“你自己看!”至尊将手中折子啪的一下扔给殿下太子爷,太子爷颤巍打开,小瞧一眼后,惊骇之色毕露。
“父皇,这,这绝对不是!儿臣怎会行谋刺之事?这绝对是有人构陷!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太子爷又惊又惧,赶紧跪伏在地。
殿中众人听闻谋刺二字如临大敌,无不惶然失色,睁眼瞧着太子爷磕头喊冤,竟没一人向前为太子爷请命。
“不可能!”一侧国母乍然起身,手指殿下齐湛惊切出声。
“湛儿,欺君罔上可是死罪!”
再瞧殿下那身着玄衣黑袍之人,面色从容,恭敬叩首之后,朝殿外击了两下掌。他的属下曹真立即将一个身着囚装的大汉押上殿来。
“早前受父皇旨意协同三皇兄前去雍州治水,三皇兄路过吴山西镇之时,曾遭受当地流匪的袭击,此人正是那流匪头目,父皇可细细查问。”
“四弟!休要构污于本宫,本宫根本不识此人!”伏身在地的太子爷齐疍见状大嚎出声,齐湛并不理会,从曹真手中拿了一小团黑不溜秋的东西摊在掌心。
“太子爷曾以此茶饼作礼赠与三皇兄,经细查得知,此茶饼乃发霉腐坏的陈年旧茶,却用嫖洗之术让其表面光洁如新,三皇兄因此染上时疫,从中曲折,父皇尽可探查。”
“四弟!休得胡言!”伏在一侧的太子爷听闻齐湛此言,眼睛顿时瞪得如铜铃般,齐湛漠然置之,只将手中之物恭敬呈至至尊桌上。
“不久前,三皇兄于城外再次受袭,此次虽无直接人证,但有此物证在此,此枚腰牌乃太子仗下亲卫兵所持,而后太子爷为消灭证据,让一名女子混进宁亲王府试图偷取此物证,那位女子现下也在殿中,父皇即可招之前来细细查问。”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皆愣,微响乍起,殿下落于太子爷座后的那位衣冠楚秀的男子踱步上殿,身后随着的女子绚丽霓裳,面若芙蓉。
两人双双跪伏在地,女子伏了一拜,盈盈道出她作为太子爷齐疍的细作怎样设计入宁亲王府,怎样取得宁王爷齐璟的信任,又是怎样良心发现弃暗投明的。
陈夫人将此等无稽之言渲染得天花乱坠,颠倒黑白的功夫可见一斑。
只见太子爷齐疍由瞠目而视到怒发冲冠,嚎叫间,挥起袖中之物直直朝宁王爷齐璟方向刺去。
“三弟,你害本宫!”
“啊~”一声哀叫,宁王爷齐璟身侧的陈夫人倒在齐璟身前,胸前扎了把程亮的匕首。
“朵儿!”齐璟大喝,飞快将陈朵揽至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