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
释慕槐受不了他这个语气,心里蓦的软了几分,声音却有些强硬:“你好好说话!”
蓝朝桉话里带着商量,巴巴地看着她:“你别用这种语气行不?听得我怪难受的。”
好吧,这样看上去倒像是她在欺负蓝朝桉似的。
与他的眸子对上,里面带着些受伤和憔悴而后被几分希冀代替,看得她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把朔云赶走了,可我还没换药。”说着指了指边上放着的纱布和药瓶。
释慕槐也没多想,待他褪去上衣后为他换药,饶是知道他伤得不轻,可看到右肩到后背上那十几厘米长的狰狞伤口,她的心还是颤了颤,怔愣了几秒又着手拆开纱布。
“计划哪里出了问题?”
“没出问题,事情发展都在预料之中。”
她没想到他会是这样回答,脸色凝重:“那你怎么会受伤?”
蓝朝桉为她大致讲了当晚发生的事情,她总结出:皇帝醉酒出去走走,而那些刺客就在假山后面埋伏着,而知晓这些的蓝朝桉则借着寻鸟儿的由头恰好遇上了红光示警,召集最近的骁羽卫前往救驾。
“若是皇兄事后有所察觉定会猜出那晚我出现得太过凑巧,所以刺客砍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动。”
释慕槐知晓,蓝朝桉此番自保的同时何尝不是为了护着她,失神了片刻,这人真是……
蓝朝桉察觉到了左肩上指尖的温度身体颤了颤,意识深处讨厌别人触碰和知道身后的人是慕慕那种矛盾挣扎下后者占了上风,以致于心灵得到极大的满足。
其实这几日都是他自己换药的,可是慕慕在这儿,他就是想和她更亲近些。
释慕槐注意到他的动作,换药的动作微顿,放低声音道:“弄疼你了吗?”
其实他没多大感觉的,这种疼痛压根儿不算什么,可她这样问他就是觉得有些疼:“嗯……慕慕轻点儿。”
想到他是站那儿让别人砍,她无端地升起几分怒火:“疼死你算了。”动作却更加轻柔。
为蓝朝桉包扎完后她才注意到这人原本穿的是睡衣,看来在她来之前他是打算换好药后休息,瞧着某人背对着她穿好衣物,她道:“既然你要歇息那我便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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