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石碑冷笑着：“这个情况确实让我没想到，建国同志也不行啊！还得是家族内部的人靠谱啊，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外人当重要职务的原因。多说无益，万一武宣交代了龙江能源的事情，我们会很被动。”

虢燕然声音凝重起来：“武宣知道的可不少，是不是做了他？”

“糊涂！”虢石碑怒道，“武宣身份特殊，怎么能杀！我已经让李大发准备跑路了。”

虢燕然叹息道：“真没想到，高洋居然能从武宣这里打开缺口，但我想，武宣不会交代的。”

虢石碑摇摇头：“孩子，在生存面前，谁都扛不住！凡事都要谨慎，你现在到哪里了？”

虢燕然说：“我还有一个小时到龙江，王安国那边，已经给高玉朗塞了钱，通过的是一个境外特工账户，这样，我们就能做实高玉朗的罪名。不过，需要高玉朗点一个链接。”

虢石碑终于轻轻点头，神色稍缓，“好，一定要坐实了！拿下高玉朗，才能让高洋投鼠忌器。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失败，记住，放弃龙江能源，不要正面硬拼。”

虢燕然说到：“爸，我懂了。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虢石碑笑道：“你说吧。”

虢燕然语气沉重：“高洋这个人，有点邪性，不论他是不是背后有真神，他本人能屡破大案，说明这个人很有运气。爸，我们为什么不拉拢？给他几千万，给几十个美女，我不信他不动心。”

虢石碑苦笑：“如果一开始这样，有可能拉拢，但现在，他成气候了。这个人太危险了。以我对他的理解，他要的是名，是权，甚至是我的位置。我能给他吗？”

虢燕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