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我是说，如果每天晚上，连续两晚，都有很多鬼魂聚集在一起呢.....”

“当如何？”

姜江直点要害。

孙先生显然也没想到会有如此的情况，眉头紧紧皱着，“还能有这等事？”

姜江点头如捣蒜。

“对对，每过一晚，这羽毛就残缺一点，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姜江指了指桌上那已经残了大半的羽毛说道。

孙先生陷入了沉思，有时候又缓缓的回头看看一脸焦急的姜江。

就这几个动作，孙先生纠结了半小时。

姜江紧张的看着手机的时间。

幸好还有时间回校，如果实在不够时间，就不逞强，回家就是了，毕竟家比较近这里。

“唉，”孙先生叹气，“姜江，你猜的没错，脏东西越多，这朱雀毛的灵力就会散发的越厉害，流失也越多......直至消失殆尽。”

姜江不是不知道有这种可能，但听到孙先生这么肯定的说出，心里还是很什么的。

“那，可还有其他保命的办法？”姜江眼眶都红了。

她觉得，要不是有这根羽毛，她第一晚就会被那些孤魂野鬼给啃光殆尽了。

十九岁后，真的好多不顺啊！

就像那些已经蜡好的肉一样，好像入味了，够香了，可以开吃了似的。

孙先生看着眼前这可怜的少女，欲言又止。

姜江显然是看出来了。

“孙先生，您大可有话直说。”

我都可以接受的......

孙先生扶扶那圆圆的小墨镜，认真又谨慎的问道，“姜江，你听说过双修吗？”

姜江愕然，这当然知道啊，她们写小说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呢，就是这样那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然后一直啪了个叽的。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她还是谨慎的问道。

孙先生微微点头，“嗯，但是不是找谁都可以。”

“那人必须得是有灵力的，这才可以。”

姜江不解，“没别的办法了？”

这办法属实有点...下流啊！

有灵力的人，好难找啊。

“没有别的办法。因为只有你开始双修了，那你就可以激发你体内的灵力，这样，你才有可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