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无声落泪。
时间逐渐流逝,她停止哭泣。
阳台上,我俩穿戴整齐。
残月高悬,我们沉默对饮。
三杯茶下肚,我轻声说:“喝茶容易睡不着。”
渠箪:“不喝也睡不着。”
我:“对不起。”
渠箪:“不用说对不起,我理解你。”
我:“......”
渠箪:“近期,我梦了你一次。”
我:“那个春梦?”
渠箪:“嗯。”
我:“你说过,我有印象。”
渠箪:“然后......”
我:“然后什么?”
渠箪:“其他时间,我都梦见夏夏。”
我:“......”
渠箪:“我希望和你睡,来忘掉那晚。”
我:“......”
渠箪有点头疼:“三十几岁,总希望有人满足怎么办?”
我:“这是正常的性欲,不用烦恼。”
渠箪:“可你连最基本的都不肯满足我。”
我:“我们终究要分离。”
渠箪:“不是还没分离吗?”
我:“所以现在是适应期。”
渠箪愠怒:“适应适应,你总是以这样的借口拒绝我。”
我:“你嬲啊?”
渠箪扁嘴:“你话呢?”
我:“唔好嬲啦。”
渠箪:“哼。”
“哟,都深夜了还在调情?”
这讨厌的语气和声音,不是刘岂隆还能是谁?
我和渠箪的房间,跟刘岂隆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阳台距离比较近,这货也不知道偷听了多少。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