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丰临天。
“既然没有损耗,晚上怎么会有垃圾呢?”我反问。
“难道……”丰临天说了他的猜测,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丰临天和我统一意见后,说:“明天我安排人去查。”
被两妻妻的运动吵醒,睁眼,看到丰临天睡在我房间的沙发。
昨晚,多次要求他回自己房间,这货非是不肯。
我也不同意和他睡一张床,他就自己去睡了沙发。
时间来到五月中旬,房间也不冷,就随他的便了。
丰临天安排好人去调查建筑废料的事情,因为H市排名会在即,他就紧跟着去忙活了。
老瞿和老太太来套房看学姐,聊了会,老瞿就来找我了。
“你觉得曲阳那小伙子怎么样?”老瞿笑眯眯问我。
“不熟悉。”我如实回答。
“我觉得很好。”老瞿呷一口茶,舒服地呼一口气,“小伙子是C市曲家继承人,家里只有爷爷和爸妈,家庭结构简单。本人也很有学识,写得一手好字。兼之敬爱长辈、对女性友好、仪表堂堂、风度翩翩……”
这还是那个经常批评人的老瞿吗?
在酒庄,经常批评酒庄的酿酒师做得不够好;住酒店,经常嫌弃酒店服务人员做得不够好。
看到高老板,经常批评他为老不尊,爱吃嫩草,说他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每次聊起B市势力,都批评他们家教不严,养出一些败类子孙;就连我,也是经常被他嫌弃的。
这厢,竟然把一个没见几次面的人夸到天上去。
“老瞿,你是中了曲阳的迷魂汤了吗?才见几次面,就夸到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忍不住说。
“你懂什么,这小伙子,我一见到就觉得和他特别投缘,连我老伴也说他非常好。”老瞿抓住我的袖子,稍稍用重力摇晃了一下我的手,“好的年青人,要多肯定他。在我这里有了信心,就更愿意和我们有交往。”
我听出了一些意味,试探性问了句:“你…是想他当你的侄女婿?”
“嘘,小点声。”老瞿连忙做了个禁言的手势,“我和老伴还在观察,暂时没问小箪和小阳的看法呢。”
小阳?啧啧啧。
大伯看侄女婿,口水流一地,说的就是老瞿。
一起吃饭的时候,老瞿夫妇那笑开花的表情,让曲阳都有点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