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能力?看我用我的头脑风暴试试你的水平。]
这个身体擅长摆弄鬼力,鬼域开出来,我什么都不用做,等到她坐不住就可以了。
一层坚实的黑色屏障将空间再次分割,我维持五面防御的鬼域,进行漫长的等待。
无论什么时候鬼力的涌动总有规律,在至高的鬼域上也不例外。
黑洞洞的方箱完全隔绝了外界光线,有种尽在掌握中的清净舒心。从对向隔墙的眼睛到近来疯狂涌动的煞风,都被最敏锐的感源看得透明。至高领域的屏障是无法被逾越的,任何行为只是徒劳。
维持这样的消耗对现在的我还是勉强,幸好地上的波动全数消失,我可以将这空间撤了。
她已经走了,不是什么好脸。
“想不到你有如此高强的界?好了,再过一人你就通过。”
“好手段~好法术~”
这是管家像蚊子一样偷偷地赞赏。
又来的是个男人,能给我装进去,他也坐着。手上握着一块表,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是他看穿了一切?还是一切都将他穿得透心凉?
他刚坐下就摆弄那破怀表,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好像是个只会对奇怪东西发情的小孩子。
我看见另一种声音,正在念一种特殊的咒语,他本人还是岿然不动。
[你怎么会听见我的虚咒?]
[这是我的事,倒是你,想干什么?]
这逼人不说话,在他背后又给我展现新的东西,没用的。
星星色的羽毛在他背后僵硬地舒展,露出无数只深邃模糊的眼球。我只觉得恶心,稍有些头疼。
这个到底有什么用?我用手段能什么让他放弃?
腿下有东西,思考都被打断了。
鬼眼看去,那种小些的羽毛不知道什么时候粘在裤子上,正在发育,大有钻破几层布料来吃肉的架势。
[我看见你的空间了,所以提前让我的种子黏在你身上,这是无法隔绝的。][现在放弃,省的遭罪呢。]
我身边产生一圈低闷的爆炸,死神的气息从皮肤上绽放,将那些东西都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