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怕,同样直视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不是吗?当时你明明下山了,为什么不救?你明明知道的,你为什么不救?你明明有能力,你为什么不帮忙?我自私,明明你才是最自私的那个”
“嘭”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无一人的夜晚尤其响亮,把一直在看戏的江鹤都吓到了。
我坐在地上,捂着脸,依然没有低头,望着他大声质问道:“怎么了,不敢承认吗?宁枫,宁道长!”
宁枫低着头,握着拳头,双手止不住颤抖,不敢答话,像一个做错了事,被人抓住了证据批评,想要发怒又无法辩驳的小孩子。
风从我们之间吹过,带来了隔阂,横叉在我们两个之间。
我和他就像两个小孩,谁也不肯先低头,既固执又可笑。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说话,江鹤看看我,又看看宁枫,不知道帮谁。
“哥哥,扰扰觉得妈妈在那边,快跟上啊”
就在这时,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扰扰开口说了话,打破了我和宁枫之间的沉默。
我和宁枫都不约而同朝着扰扰的方向看去。
只见扰扰笑着朝轮回井那边跑去,还不断朝我们挥手,示意让我们跟上,但是她的距离却离我们越来越远。
“扰扰”
我和宁枫一惊,管不上其他,连忙跑了过去,江鹤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