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言,面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不,不是。”郭玉成立即否定:“贱人,你敢污蔑我。这是烟味,男人吸烟不是很正常吗?”郭玉成眼神淬了毒般死盯着江玥,死不承认。
在他看来只要他不认,他完全可以说外套里的东西是别人放进去的,与他无关。
江玥踱步到他身旁,悠悠说道:“其实你只是想毒害我和陆铭川对不对?茶壶里,虽然有残留的毒,但也是去加水时,才放进去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郭玉成脱口而出,话落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贱人,你套我话!”
江玥耸耸肩。
郭庆安看着癫狂的儿子,眼神晦暗不明,这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那是我放在他衣服里的药,不是你们说的那些东西,你们误会了,同志,你们把他放了吧。”
郭玉成听到父亲的话,有片刻的震惊,随即立即反应过来,像是看到了希望,大声嚷道:“那是我爸的头疼药,是他放在我这里的,你们凭什么抓我,快把我放开。”
安全局的同志可不管他们说什么,立即检查了从郭玉成外套搜出的白色粉末,结果可想而知,确实是大烟。
大-烟,这是禁品,国人做了多少努力,就是为了不再让这东西入境,害人。
可现在,郭玉成却有这么多,他背后不可能没有人。
陆铭川摇着手里的茶壶,漫不经心的说道:“郭庆安同志,你儿子这包是大烟,你的又是什么?你刚刚为什么想要离开?你是想将事情栽赃给东顺楼?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还是说察觉到了什么,想立即逃走?”
“我没有,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