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摇摇头:“不……我不知道,但忽然心脏就像擂鼓一样,燕郎怕是出事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低声饮泣,丝毫没有在深城那种运筹帷幄的模样。
鹿笙皱紧眉头,黎溪这确实是应激反应,但这未免也太玄学了些。
“大姐,你老公是去给你们自己人送信啊。我们都不打他了,他能出什么事儿?”陈夏掀开被子,摁着针跳下床,略有些嘲讽的问道,“该不会你们内部也讲究弱肉强食,那位文博士把你老公给吃了吧。”
黎溪哭得更伤心了。
鹿笙无奈起身把陈夏拉回床上:“你输着液呢!怎么还光脚下来了。”
“太无聊了啊。”陈夏不以为然,“我真的没事了,被人追了一宿,浑身没力气不是正常的吗?休息几天,多吃点肉就好了。
等等!
她该不会要说燕河出事了,我们得派人过去看看吧。”
陈夏灵机一动,从鹿笙胳膊里挣出来,强行扭着头问道。
黎溪还真是这个意思,但被陈夏一点,莫名其妙有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她那话卡在喉咙里,硬是没说出来。
鹿笙觉得陈夏稍微刻薄了些,但亲疏有别,她也不能帮着黎溪说话。
只能打圆场的将陈夏强行摁在床上:“好了,那封信燕河他自己也看过,学长只是希望能跟你们那位博士见面聊聊,没有任何不尊敬的言论,更不会激怒他。
燕河自己也愿意去送这封信,我觉得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鹿笙停顿了片刻:“而且你着急也没有用,就算真的出了事儿,也得等学长他们回来才能处理。”
赵数带着萧天驷他们送夏大校友的船北上去了。
他们一直送到快天亮的时候,确定已经彻底出了洪堡的控制范围,才跟夏伯良他们告别,走陆路往回赶。
上午十点,赵数等人回到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