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师傅都安排在春婶家呢,不用你操心,就给红山凹的人端一顿,让他给咱好好烧砖。”
不知道他们一块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菜多端些,米饭不够了,拿几个馍。
秦支书夸一句:“小川你想的真周到!”
“三叔,大雪天,乡上赶集都取消了,他们现在往来赶,雪上走将近两个小时,又累又饿,李东宁那个混蛋还能想到给他们一口吃的?”
秦川端一盆菜,秦支书拿一兜馍,叔侄俩返回知青点居住地,现在叫大坪村村委会。
白馍掺糜子面馍在烤箱盖上放一圈,烤焦锃锃热乎乎。
秦支书夸一句:“新炉子热的人待不住。”
外面的厚外套要脱掉。
“三叔,往红山凹的路我知道怎么走,大部分好走,虽然雪厚,开慢些还行,就怕那道U子弯上不去,一个车拉粮,两个车拉人,四五十个人都拿上铁锨扫帚,那个弯子铲一下扫一下,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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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你不是说过几天就晴了么,过几天给他们村再拉不行么?”
“三叔,天晴了,白天雪稍一消成水,早晚再冻成冰溜子,这才是麻烦。”
秦川这么一说,秦支书觉得有道理。
叔侄俩以为要等两个小时。
一个半小时过去,一个身影从这排房子前面迈着步子过来了。
秦支书大声问:“是红山凹的人吗?”
来人已经走到跟前,气喘吁吁,冷倒是不冷,肯定饿。
中年汉子问:“你是秦支书吗?”
“我是秦建文,跟李乡长说完话,在这儿专门等红山凹的村长,看样子你就是?”
红永胜气儿喘匀,从兜里摸烟,没摸见,脸上一抹尴尬。
双手伸出来友好。
“我是红山凹的村长红永胜,李乡长打发我来的,雪下的太大了,他说救助粮搁在外面拉不来了,李乡长说他跟你说好了,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呢。”
秦支书招呼他:“进屋里,还有我侄儿秦川,嘿嘿,就是李乡长嘴里说的秦老板。”
秦川站在三叔后面,给红脸汉子笑一个。
眼前红砖红瓦拉不完,大把大把钞票。
秦川看他的眼神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