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思议的是你最不擅长的诗词,虽算不上佳句,但是也很符合题意,且不论是押韵还是意境,在场之中,你也算是前几了。
这才几日不见,你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哈哈……
卓轩兄,过奖过奖!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高文清满面红光,笑得都快合不拢嘴,见多年好友一脸期盼的眼神,心一软,低头小声在其耳边说道:
“看在你我多年好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
他小心翼翼掀开衣襟,露出挂在脖子上的神像。
“看到没,我今天能有如此神勇,全靠此神像保佑。”
“我说文清,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何必如此下作愚弄我……”
其好友有些不快,生气地说着。
“卓轩兄,你莫急,听我解释!”
文清拉住要起身离开的好友,不再嬉笑,一脸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我都是商贾之子,朝廷和文人,眼红咱们父辈能赚钱,每日都可以享受大鱼大肉奢华的生活。
各种贬低咱们父辈,你家还好些,伯父和你哥都是读书人,也都考取了功名,虽然是垫底无法入朝当官,但别人也不敢小视和欺辱你们家。
但我们家不同,我是一脉单传,而且几辈人都不是读书的料。
我父亲每日深夜都会在祠堂向祖先请罪、祈祷,能够让我考上功名,不再受人耻笑和欺负……
士农工商奴!
我们的身份几乎和奴隶差不多,多么可悲又可笑……”
高文清红着眼睛,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歉意地看向好友。
“对不起,一时激动说多了,跑题了……”
卓轩也深有体会,别看包厢内大家有说有笑的,但是那些官宦和文人之家的子弟,却瞧不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