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朝霞爬上天边。
刘润江见这群野猪在草丛中没了动静,似乎都在酣睡之中,他开始轻手轻脚的朝山坡下走去。
以刘润江如此年纪,其炼精后期的修为已经算得上非常不错了,更加可叹的是其一身外家功夫也是炼得好有几分成色,虽然比起龙笑云这般世家传承的武修高手差得不少,但其手脚功夫在同级别的修者中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不然他当初也不敢在湘西市独自一人伏击琼海派的三大高手。
仗着艺高人胆大,此时他悄悄的摸近到那猪群聚集的林子边。
似是早已计划操练好一般,他径直走到那林中独有的几颗老松树旁,快速的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木盒,从盒中取出一小把亮闪闪的物什,对着最老的这颗松树树干就是一阵倒腾,不到片刻这一把亮闪闪的东西就隐没在了松树树干之中。
紧接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瓷瓶,这瓷瓶中似乎装着某种液体,他拔掉瓷瓶的塞子,对着这松树树干均匀的涂抹起来,直到瓷瓶被倾倒一空。
做完这一切,他警觉的观察了片刻,见几十米开外的猪群并没有被惊动,本想收拾东西就此离开,可走出几步后,他又退了回来。
接着他满脸戾气的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布包,打开布包里面竟是一卷极为纤细的银色丝线,他在距离这棵老松树不远处选了几颗枝干较粗的灌木,将丝线离地一尺左右绑在几棵树之间。
这丝线细如发丝,刘润江将其在几棵树之间绷紧后,寒光隐没在草丛中,只瞥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麻利的做完一切,刘润江扫视了四周一圈,他似乎对自己的布置极为满意,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