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咽了咽唾沫,似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容媛媛,明姿便立刻接道:“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如今姨祖母也在,父亲也在,不会有人敢做什么的。”
“原本容姑娘是极其不喜欢我们家公子的,以前见了总是要躲着走,可是自己竟然不知道是为了何事,但是常常同我们公子一起说话。”
福禄顿了顿接着道:“每次说话,倒是把奴才支走,奴才倒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今日去寺里上香,那容姑娘叫人将公子约到了后头的亭子里,说是有话要说。”
“放屁!你这全是胡编乱造!我根本就没有约过他!这都是你陷害我!”容媛媛忍不住了,还爆了粗口!
福禄缩了缩脖子,接着道:“…公子并不让奴才跟着,其实奴才等了许久不见人,便有些着急,寻了过去,竟然是见不少人将公子打了个半死,然后装进了麻袋!”
“奴才不敢露面,也不敢说话,奴才见他们将公子抬进了容姑娘的马车里!奴才还听见他们说,容姑娘并不愿意老夫人给她定下我们公子这门亲事,便找了人,将我们公子害成这样!”
福禄说完了之后,舌头都有些发麻,他一双眸子,不安地看着明姿,其实福禄心里头很没底儿,这些话只凭他一张嘴说,也害怕没人相信!
众人神色各异,明姿心中冷笑一声,旁人不信没关系,只要房老夫人信了就行,既然没有别的证据,那么房老夫人也只能信了福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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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姿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容姑娘倘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