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驸马气噎,脸色十分难看:“我是你的父亲!你竟敢同我说这样的话?!”
“父亲?”似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明姿冷笑一声,目光锐利看着明驸马:“我怎么觉着父亲不像是我的父亲,倒像是容姑娘的父亲?父亲对她的疼爱可比我多多了。”
闻言,明驸马脸上露出几分心虚的神色来,抿唇不语。
见着明驸马没有立刻反驳明姿的话,容氏心中陡地一冷,胸口翻腾着汹涌的委屈和怒火,脸上却不敢显出半分来,只是拿着帕子拭眼角的眼泪。
“罢了罢了,都是我们娘俩儿的错,我心中有苦,却无处申辩,姿姐儿竟是如此痛恨我们,我往日对你如此疼爱,试问,就像对待亲闺女一般,我问心无愧!”
容氏哭的泪眼迷离,紧紧的抓着明驸马的衣袖:“若是你们心中还有什么不满,横竖我去死吧!我只是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老爷好生照看媛姐儿!”
说罢,松开驸马的衣袖,便要向房门旁的柱子上撞去,明驸马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拉住了。
“母亲!我不能没有你,为什么我们如此的苦命,人家是留不下咱们了,母亲要是走了,我也不想活了,就让我随着一起去吧!”容媛媛扑了过去抱住容氏,顿时,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不孝女!我今日非将你打个明白!来人…”明驸马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驸马爷,这是何来的威风?想做什么?”静姑冰冷的眼神似剑一般,扎向明驸马,不忘提醒一句,“驸马爷可不要忘了太后的嘱托。”
闻言,明驸马脸憋的通红,干脆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因着,屋里的动静闹得很大,堂厅候着的静姑和齐女官自然也听得见,只怕再出什么状况,便撩了帘子进来。
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容氏母女俩儿微微的抽泣声,母女俩儿拿着帕子哭的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