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谁我都不想见。”
“包括我吗?”九卿看着人群中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在这,不应该在台上吗?”云曼看向青丘台上正在祭典的身影,又看向眼前的九卿。忽然意识到青丘台上的不是九卿本人。
“我这礼数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如意身形刚好和我差不多。还有你们来了也不说一声。 ”九卿看向青丘台忙碌的身影微微一笑,这种在台下看自己继任典礼的事还真不错。
“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嘛。”云曼尴尬一笑,而后找个位置就近坐下。花开随后趴在她的脚边。
而云曼的目光却是若有若无地左右扫视。
“别看了,他不会来的。”九卿叹息一声而后坐在云曼对面,轻轻摸起了花开光亮的毛发。
这些年,也就只有花开陪着云曼了。
“我就随便看看。”云曼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九卿闻言想要说什么,却是说不出口。
叶梵天也随着两人坐下,听得此话,却是悄悄生气,不再言语。
“对了你那祖宗有消息了吗?”云曼想起那个风华绝代的玄月。
在知道彼岸大帝复活后,直接从青丘气势汹汹的杀到花界。
见到人却什么也没说,对视良久后红着眼睛离去,却不曾再回到青丘。
人啊,最怕动情后的劳燕分飞。
“没有。但我想她应该放下了吧。”九卿或许知道玄月心结。
——幻想过无数次相爱的场景,不如再见时平安顺遂。
玄月是,九卿又何尝不是。
遗憾是有的。不管是玄月人尽皆知的爱意无疾而终,还是九卿未曾开口的心意。
但谁的更遗憾,没有人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