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疼痛和刺激感重新涌上心头，迫使Sans发出吃痛的喘息声，像是猫受惊一般向后退去，但是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尾巴重重砸在面前的墙壁之上，仅仅片刻，裂痕便组成缺口，缺口再逐渐扩大，最后灰尘散去，便是一个足以一人通过的豁口。

他抽搐着脸看着自己的尾巴，上面几根骨刺已经断裂了，落在地上，些许翠绿的“血液”从中涌出，不过在魔神的权能之下，很快新的骨刺便冒出了头。

等不到它们长齐了。

Sans走到下一面墙下，再次旋起自己的巨尾，猛然砸向巨墙。

“唔……”

随着墙壁的破裂，Sans甩着鲜血淋漓的尾巴，再次走向下一面墙。

……

“大家怎么样了？”Toriel在队伍末尾看着那些尚能战斗的人们，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伤，负面情绪在每个人心中游荡，但是迫于生的渴望，他们又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没时间修正，他们必须立刻进入核心，然后通过走道回到热域，那道光芒就在雪镇那边，谁都不知道那光芒代表着什么，人们只是盲目地寄希望于这场征途能带给大家一条生还的路。

即使人们已经做出了如此之大的牺牲，但是这条路依旧需要人们接着死去。

Mettaton站在核心的栅栏边，看着下方依然灼热的熔岩，内心百感交集，像是久别重逢，但却物是人非。

以前，所有怪物离开的时候，每个怪物脸上都挂着笑容，因为他们重新得到了久违的自由，可现在他们却是同逃亡一般逃回了此地，明明只是一个机器，内心却充满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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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taton，我想和你谈谈。”A出现在了Mettaton身侧，他也学着那些老怪物一样，仰头凝视着眼前的景色。

“什么事？”

“我的程序是保护上极之都的一切，现在上极之都已经毁了，只剩下……”说着，A掏出了一枚如人头一般大小的圆球，“这枚核心。”

“这是上极之都的核心？”

“对，但它已经失去意义了，帮我放到这个核心的中枢去，我可以阻挡那些造物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