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她拿出哑铃举了起来。

除了哑铃,刀、剑、拳击、格斗也都在练。

一上午都在运动中度过,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站在阳台消了汗,才进屋,拿出一个电陶炉和一个砂锅,在里面加入水,烧开了放了个猪筒骨和葱姜煮了起来。

旁边再支起一个电陶炉,用一个瓦罐起了姜茶。

炉子空出来的地方放上红薯、土豆、板栗。

这些放好,她就开始给两只准备饭。

太冷了,拿肉出来半个小时就冻成了冷冻肉,只能给两只吃蛇肉干和猫粮,还有冻干。

用热的羊奶泡着,放在茶几上,只下床吭哧吭哧的吃完,傅满满再给它们喂了一些切好的鸡胸肉和野猪肉,两只吃饱了就拱了拱傅满满然后就钻进了被窝。

傅满满无奈的看着一手的毛。

熬猪骨汤的时候,姜茶好了,傅满满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毛绒椅子上,捧着一个陶瓷杯,吸溜吸溜的喝姜茶,喝一口就放在烤炉上。

红薯烤了半个小时,糖水都出来了,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剥开焦黄的皮,一股甜糯的红薯味道扑鼻而来,两只闻到红薯的甜香瞬间清醒,颠颠的跑过来。

傅满满自己留一半,给两只一只一小半,两只也不嫌烫,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还望着傅满满手里的半截。

傅满满可不惯着,一人赏了一巴掌。

两个红薯,她自己吃了一个,其他的都进两只肚子里了。

土豆也烤得焦黄,剥了皮看着黄灿灿的土豆,鼻尖萦绕着一股土豆的焦香味,一口下去,软绵沙糯,太香了。

两只眼睛都看直了,傅满满心里起了捉弄的意味,就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