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果换了好几个位置,手臂上沾满了黑色的淤泥,“咋没有藕?”
也不知道是认错,还是藕的季节不对,总之林果今天是没有口福了。
只好抓了数量很多的角蛙泄愤。
“咴咴~!”
成功赶跑啄木鸟一大家子,得胜归来的娇娇好奇地凑过来看长满了厚皮的角蛙。
它抬起前蹄,点了点角蛙头上的角质凸起,力气没轻没重的把一直没吭声的角蛙踩得扁了一瞬,发出呱呃的怪声。
还把自己吓到一蹦三尺高。
阿标递给娇娇一朵冰块荷花。
连农家肥都想尝一尝的娇娇却不敢吃这个花。
这个花只能看不能吃,还是颇为遗憾的。
吃了会怎么样林果也不知道,但还是把散落一地的花收集起来,若是有机会就试一试。
林果抽出腰间的柳叶刀走向不远处的断树,蹲下身采集一丛丛的淡黄色蘑菇。
两臂的淤泥干掉之后每当有动作时都会簌簌剥落。
正午时分连鸟鸣都少,仅剩即将迎来终结的蝉还在大叫。
就是在这个最闷热的午时,林果闻到了血腥味。
浑身是血的男人从树后走出,头发乱糟糟的团在一起沾满血与泥,一只手没有摆动,腿也是瘸的。
脸上或许是因为滚落在地面带上了脏污,让人看不清面容,只是那双眼里的绝望让人印象深刻。
在他身后传来的跑动声可不是小数目。
林果盯着那人皱了皱眉,还没吃饭呢就碰上麻烦事。
“救救我!”
男人已经无力的跌倒在地,本能的向林果求救,但眼里也没有多少求生意志,似乎没有想过会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