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阿叔用刀从蜥蜴皮上刮下一条薄薄的粉白肉片,蜥蜴身体里少量的褐红色血液染上他的手指,往下滴落。
他把手里新鲜的肉片递给林果,忍着笑推荐道,“甜的很,试试看吧?”
林果面无表情地咽下嘴里的酸梨,因剧烈的酸味而泛滥的唾液让她闭紧了嘴巴,摇摇头拒绝那生肉片。
勒阿叔笑了笑把肉片塞进自己嘴里咀嚼。
鼓着一边腮帮继续拆解下一条山岩蜥蜴,用带着血丝的唇齿含糊地说,“没关系的啦!阿叔吃了好多次啦!”
林果还是摇摇头。
在心里暗自祈祷山下的信号能快点升起,这样能快点爬上云顶。
但转念一想,距离卡下山的时间也不长,明天应该还是不行的,除非卡是滚下山去的。
她把吃剩下的酸梨种子剔出后,排成一列在地面摊开吹风,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时间太晚了将就吃点果子垫垫,明天还是返回森林去打猎吧。
她咬了一口丑苹果,压下嘴里的泛滥后开口和勒阿叔说,“明天转回森林边缘吧!没必要一直这样吃,肉还是烤了香!”
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下,和远古人去解释寄生虫的危害还是算了吧。
两人欣然同意。
毕竟肉烤熟了要比生吃香得多。
晚上的入口处的风太大,完全站不住。
各自选了一个能把自己塞进去的缝隙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把自己挪出来时大家的脸色都蔫巴巴的。
林果表示好累,曲着腿坐在里面一晚上,又挤又闷。
吉祥和娇娇还挺好,毕竟站着睡也没有压力。
经此一夜,大家往回走的心变得比昨天还热烈。
可当几人刚排好队形,还没有启程的动作,那约定的信号出现在树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