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无旻头疼地望着,还在呜呜哭泣的闻人智同,无奈地说:“朕并没有责怪初霁那孩子的意思。那孩子是什么状况,朕心里清楚,唉,算了,闻人爱卿,你回去还是多劝劝初霁那孩子,毕竟是嫁人了,以后凡事都不能太冲动了。”
闻人智同这才止住了哭泣,用官服的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水,磕头谢恩出了皇宫。
望着闻人智同远去的背影,公冶无旻叹息一声:“唉!他也不容易啊……”
出了宫,闻人智同破天荒地第一次登了摄政王府的大门。
祝初霁连忙派人将闻人智同迎进府里。
待两人坐定后,夏荷奉上茶水。
祝初霁调皮地问道:“老爹,那个狗屁皇帝有没有呵斥与您呀?”
闻人智同摇摇头:“初霁,你从哪里来的鬼点子?老爹按照你教的方法,哭诉你从小没娘亲教导,你猜怎么着?”
祝初霁摇摇头,表示猜不到。闻人智同笑着说:“皇帝一听,连忙安慰起为父来。”
祝初霁这才笑着说:“老爹呀,女儿觉得这个皇帝不是个好人,以后老爹您尽量找借口,少去宫里。”
闻人智同表示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毕竟自己还是在拿朝廷的俸禄。
祝初霁却笑了:“老爹呀,还记得之前您身体不好时,不也是不用天天上朝的吗?”
闻人智同疑惑地看着祝初霁:“初霁是让为父装病?”
祝初霁神秘地说:“由于摄政王妃的刁蛮任性,丞相被气得病倒,如今躺在床上,只能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