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道,“晴丫头,好本事啊!现在你们三房在我们这个家里,过的还舒心,滋润吧!”
这个大伯娘真是记吃不记打,看来是脸不疼了,又想出来蹦哒,“大伯娘,我们每天起早贪黑的挣钱,怎么在你这儿,就是这个家里最滋润的了?
要说现在我们家人最滋润,之前你们几房啥都不做,让我们三房伺候你们的时候,你们咋不说我们最滋润了?
难道我们能给家里挣钱了,大伯娘有意见了?还是我们就应该像之前一样,做你们的奴隶丫鬟,随你们使唤打骂,既然你们想使奴换婢,那你们为什么不为这个家做出贡献呢?
光想着压榨我们三房,别忘了,我爹也是我奶的亲儿子,不是你们买回来的奴隶,想当官太太让你儿子争争气啊!
对了,就连你儿子上私塾的钱,还是我们这一房挣出来的呢?还有二伯娘,你家儿子上私塾的钱也是我爹挣出来的吧。
在你们虐待我们三房孩子的时候,你们的孩子上私塾的钱,还是我爹农忙时下地,农闲时去镇上马头抗大包给你们挣来的呢!
我就问大母娘,你哪来的脸?好意思讽刺我们三方过的滋润?和你们几房比,我们三方过的滋润吗?”
饭厅一阵沉默,大家都没想到史婉晴会把事实放到明面上说,半晌史老头脸色阴郁的看向史婉晴,“够了,晴丫头你想干什么,别以为往家里交了几文钱就目无长辈,浑说什么话,你想断送你堂哥们的前途吗?”
你爹娘干地里的活,你大伯,二伯,四叔不也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吗?
以后,我若在外面听到你今天的言论,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还有其他几房给我听清楚了,若不想毁了你们自己儿子的科考之路,以后就给我安分点。”说完背着手回屋去了。
史婉晴黑着脸,看向众人冰冷的丢下一句,“大家相安无事便吧,若敢对我们三房,再起龌龊心思,那你们家的读书郎也不用再去私塾了。”
说完也和家人离开了饭厅,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