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试探了下，林嘉然体内气血空空。

就是个普通人。

皮肤呢，也非常细腻。

一看就是没有练过武的。

“是林嘉然。”张怀远得意洋洋道：“她贪生怕死，被宋行长抓到后，为了活命，不惜出卖墨九。”

他作为老板，而且是码头帮派起家的老板，最恨的就是叛徒。

况且林嘉然不过是个工具人，张怀远丝毫没有掩饰对她的瞧不起。

“啊。”段启圣点了点头，坐在车里没说话。

半小时后。

车子驶离中海，进入通往青城的路上。

段启圣打了个哈欠，脱下自己的布鞋，准备休息会。

一股子老坛酸菜味，顿时弥漫在车里。

张怀远一激灵，差点没吐出来。

“段大师，您方不方便……”他掩住口鼻，指了指段启圣的鞋子。

“哎，习惯了。”段启圣面带歉意道：“不然，我换辆车吧？实不相瞒，我每天半夜，都要脱鞋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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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张怀远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味道，连忙对司机喊道：“停车，让段大师换台车。”

很快。

车子停在路边。

段启圣推开车门，如愿以偿的坐在最后一辆车里。

美其名曰，断后。

等他走了。

张怀远连忙降下车窗，脑袋嗡嗡的。

“还有多久到青城？”他看了眼手表，心情非常激动。

“还有半小时。”司机开口回答。

“林嘉然。”张怀远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来的时候，宋总叮嘱我，让我带着你尸体回去。”

“对不住了。”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准备活活勒死林嘉然。

“那真是抱歉了。”林嘉然没有半点惧色，“宋总可能今晚睡不着了。”

“哈哈。”张怀远轻笑一声，摇摇头道：“我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