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月光道，“怕啥，他又不缺那点饭菜。”

王酷酷道，“姐，你是个实在人。”

两人上了二层，掏出万能钥匙开了房间，袁老此时坐在客厅里，听着录音机在唱歌。

皂月光道，“袁老，才过了一天，你就老的不成样子了。”

袁老似乎没听到。

过了一会，袁老睁开眼睛，看见王酷酷皂月光二人，道，“我儿子和孙子说好了要陪我过生日，我撑不住啦。不，我撑住了，是他们没有来。”

王酷酷走了过来，拉着袁老的手，渡了一丝纯净的灵息。

皂月光道，“没用的。”

王酷酷道，“袁老这老的也太快了吧。”

皂月光道，“他体内的阴气一时都出来了，怕是没法控制了。好比袋子破了的纯牛奶，怕是没办法补救。”

王酷酷道，“我们能做点啥？”

皂月光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是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