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谦虚了,谦虚了。”郭野王爽朗地笑道,“谁不知道桃阜亭文砯的符法神秘莫测,平顶亭王易的棋艺无人能出其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郭兄,你这还真是消息灵通啊。”曹德环顾四周,赞叹道,“这茶不错,还挺好喝的。”
“这茶是章赜送的,据说采自南岭,一般人可喝不到。”郭野王得意地说道,“来,尝尝这茶的滋味如何。”
众人品着茶,闲聊着,气氛渐渐轻松起来。郭嘉却依旧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奉孝,你在想什么呢?”郭野王好奇地问道。
“说起章赜,他自从寄宿灵消逝之后,就变得有些古怪,我总觉得他最近的行为有些异常。”郭嘉缓缓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哦?寄宿灵消逝?”曹德好奇地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郭野王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地解释道:“章赜原本是王台亭的亭长,他拥有寄宿灵章昭达。然而,前不久,他受到恶灵刺杀,寄宿灵亡故,从那以后,他的行为就变得有些古怪,甚至有些反常。”
“这确实令人担忧。”王易皱眉说道,“失去了寄宿灵,他的其他方面是否也会受到影响?”
“怎么可能没有影响。”郭野王点头道,“自从寄宿灵消逝后,章赜似乎变得很自卑,平日深居简出,而且好像也在找继任者。”
“这可不妙。”曹德摇头道,“既然他想撂挑子,要不我们顶掉他,我们自己接任这里。”
“想什么呢?觊觎王台亭的家伙可不少啊。最近除了和陶栗走得很近的疤脸姑娘,还有金钊也来了。”郭馥闪进房间,道。
“郭馥,你这小子,刚刚去哪里了?”郭野王看着郭馥进门,问道。
“这不是有老朋友登门吗,去沽点好酒,喝一点。”郭馥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这两位是……”,不等郭馥询问,王易和文砯便起身向他作了自我介绍,三人一起坐在桌前,不多时就有人端了下酒菜上来。
“要我说,曹哥,你若是真的要干,我们这么多人合力,干死章赜,嫁祸于陶栗、杨知祎、金钊中的任何一个,然后将这些人全部杀死,免得夜长梦多。”郭馥的话音刚落,屋内顿时一片寂静,连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郭嘉的眉头皱得紧了,他轻咳一声,眼光转向了郭野王,将一个空酒壶放到墙角,就听见郭野王劝道:“这不妥当吧,杨知祎出身于宗灵宫,寄宿灵又是杨再兴,陶栗虽然不清楚寄宿灵,但是凭借她调动别人七情八苦的诡异手段和深藏不露的金钊,我们取胜的把握不大啊。”
曹德也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现在和他们翻脸,的确太早了,金钊和陶栗,我也没听说过这两人的传闻,还是找时间先试试他们。”
郭野王拍了拍郭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郭馥,你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人性难测,每一步都要走得稳当。我们虽然有点底蕴,不怕别人找麻烦,但也不能鲁莽大意,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好了好了,也不就比我大三岁,整的自己跟老头子一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郭馥沮丧地问道,他本是想为大家分忧,却不料提议略显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