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正跪了下去,倒在地上,想起自己曾经的誓言,“文小鸟,救命之恩,我管正看来是无以为报,今日之事,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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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润醉醺醺地爬起来,看到管正跪下去,瘫倒在地,相柳已经失去作战能力,躺在地上,腹部被切出了一条极深的伤口,杰克挥舞着手术刀,走向文砯。
那时邹润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酒都当冷汗出了,拎着一把椅子,抡在杰克后背,“咔嚓”一下 ,椅子支离破碎。
“就不能学乖吗?”杰克不耐烦了,随手提起她,抛起来,左手一发雾刃打出。
邹润身在半空,不能躲闪,运起全部灵力,硬扛这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双眼发黑,已经是再难站起了。
管正趴在地上,眼前幻灯片一般出现了一幕幕和文鸢并肩作战的画面,以及他们第一次见面,文鸢舍命相救,使他免于被恶灵吞吃,二人结为兄弟,立誓同生共死,后来文鸢临死,托付自己照看只有五岁的文砯,“若兄弟有意要报我当年救命之恩,还请兄弟帮忙照拂我那年方五岁的儿子长大成人。”
“对,我得照拂大哥的儿子,文砯。”管正手指微微蠕动,摸到伞,拄着伞跪坐下来。
“大人,属下管正当年受兄弟所托,照顾他的孩子,如今我命不久矣 ,孩子也怕是不能存活,恳请大人屈身,完成属下遗愿,属下甘愿献出魂体,换大人降临。”管正说着,撑开黑伞,解开禁制,随着伞上禁制缓缓消散,管正的身影也愈发模糊,崩散,已经有消散的趋势。
黑伞下,两个模糊的身影渐渐出现,面对管正的身着白衣,背对管正的身着黑衣,虽然身形模糊 ,可以看出二人衣物相同。
那是明朝时飞鱼服的款式。
“文鸢的孩子,管正,这个忙我帮了。”白衣人说道。
“看来有事要处理了,十年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黑衣人也出声道。
伞下,白色人影融进黑色人影,身形愈发凝实。
“管正,谢过大人。”言毕,化作一缕青烟。
不远处,立着两个人,一人披着灰色斗篷,有点驼背,另一人穿着长衫,抱着一口剑,脸上戴着一个风字面具。
“孔任,看来,协会是毁不了桃树了。”面具男说。
“巽风,这蠢蛋是个变故,毁坏桃树的坏人,得要你来做了。”孔任说。
“嗯。”巽风点点头,掠向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