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军中的规矩那些人也都知晓,这淫人妻女,犯的可是死罪。
但是都是小伙子啊,之前在宝岛之上,碍于都是自家人,不好意思明抢。
可现在是在开疆拓土啊,这可是天赐的稳定军心的良机。
于是当夜这群兄弟就直接整上活了,一边询问着这里的情况,一边眼睛在人家适龄的闺女身上。
像一台相控阵雷达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在人家身上,骚来骚去...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就有三十多个兄弟,光荣的成为了有家一族。
陈兴荣见此情形,那也是绝不含糊,让人从船上卸下了大笔的物资。
这昨天刚把人家抢了一遭,这今日又给人家送物资,这不是神经病嘛。
用陈兴荣的话来说,一码归一码,我抢你那因为这是我的职业。
我给你聘礼,这是规矩,咱看上你家姑娘,这收下了聘礼,可就不能反悔了。
于是每家一袋米,一袋盐,一只来自钓鱼岛的野生山羊,就成为了每家的聘礼。
“大人,这人是此地的村长,说话我听的不太明白,但他会写字”。
流求国有自己的语言,但他们正式场合的书写,使用的是汉字,甚至他们还会给自己起一个唐名。
这和当年的棒子国一样,平民百姓只会说话。
有钱有势的官员,才是说着自己的话,而书写用着正式的汉字。
“哦,有点意思,取笔墨纸砚来”。
不一会陈兴荣就和这个村长坐在了桌前,二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书写了出来。
陈兴荣首先在纸上写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熏”。
“呀,你这个老小子会说我们的话啊,什么熏,薰衣草的熏?”
“不是,不是,是熏悟空的熏.....”
“你大爷的,绕我是吧,那是孙,孙子的孙...,还熏,熏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