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姜如珍了?”
吃晚餐的时候,盛无妄问姜花。
负责监视和保护姜花的保镖,早已经把姜花今天的遇到的事都汇报给了盛无妄。
“嗯。”
“她和你说了什么?”
姜花咽下口中的食物,面无表情道:“也没什么,就是说你们后天要订婚了,想邀请我去喝杯喜酒。”
盛无妄墨眉微蹙。
如果不是今天助理提醒,他几乎都快忘记他和姜如珍要订婚的事了。
见姜花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盛无妄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你不要多想。”
姜花有些意外地看了盛无妄一眼,随即又恢复了冷淡,“你和她是做戏还是认真的,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只好奇,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去办离婚?别到时候你们都站在婚姻的殿堂里了,你却还和别的女人存在法律上的婚姻关系,那场面可就精彩了。”
又是离婚!
盛无妄暗中咬了咬后槽牙,幽邃的凤眸有些泛冷。
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惦念着和他离婚的事。
“这些事不需要你考虑,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安心生下孩子就行。”
听到盛无妄这话,姜花忽然冷冷一笑,“安心生孩子?盛无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以后就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盛无妄捏紧手中的筷子,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姜花犀利突兀的质问。
“盛无妄,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去挂个脑科或者精神科看看,因为正常人干不出你做的事,你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心理有病。”
盛无妄面色不虞,目光冷冷地看着忽然像吃了炸药一样的人,“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是,我是皮痒了,但你是脑子有病!”
姜花说着将碗筷重重一摔,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面对姜花突如其来的怒火,盛无妄其实没有多生气。
虽然他希望姜花对他听话顺从,但姜花若表现得太过温顺,他反而更不放心,会忍不住怀疑姜花是不是在心里默默计划着逃跑。
能偶尔发点小脾气,说明她不满现状又无可奈何。
姜花上了楼,进了浴室洗澡。
她把剪辑好的录音发给了夜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