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盛无妄妥协了。

姜花和盛无妄约定，她不会再提离婚这件事，对外依然像装作对盛无妄一往情深，直到盛无妄不再需要为止。

但盛无妄要给她自由，允许她出去工作。

盛无妄看着姜花草拟的书面协议，面部肌肉紧绷，“你倒是什么都提前准备好了”。

姜花一脸淡定，“白纸黑字写清楚，以后谁也别想耍赖。”

盛无妄冷呵一声。

这个女人，哪怕被逼到了死路也绝不会坐以待毙，只要给她抓住一丁点机会，她就会迅速做出反击，扭转局面。

他扫视着协议的内容，不禁冷笑，“你还想去工作？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满足不了你，非要犯贱去做受气包？”

姜花平静道：“你试试把自己关在在屋子里一个星期哪里也去不了，到处还是监视的生活，看你受不受得了。”

盛无妄看着这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的人，眼神阴鸷，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

姜花害怕他的时候，他希望姜花能恢复从前那种从容自信的状态，但当姜花开始展露她的刺，他又希望姜花能乖顺点。

“这些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得加一条，你必须住在锦园，而且每天晚上十点前必须回来。”

“住锦园可以，但我几点回来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吧？”

盛无妄冷嘲：“以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