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大脑宕机了一秒,联想到白天做的事,立马反应过来他们是因为什么被抓过来的了。
几个小弟毫不犹豫、不约而同就把金链男供了出来,“是, 是他!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你们这几个怂包蛋!有你们这么做兄弟的吗!”金链男想不到这么快就被小弟给卖了,气得不禁破口大骂。
但显然当务之急是保命。
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嘴唇颤抖地对男人求饶道:“这位爷,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姜家二小姐让我这么干的。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金链男一边不住地求饶,一边砰砰地磕头,很快就把额头磕的一片血肉模糊。
“晚了。”
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无意义的求饶。
这简短的两个字让金链男心中猛地一沉。
“哪只手扇的?”
金链男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嘴唇蠕动着还想说些什么挽救的话,忽然手背上一冷,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穿透了他的右手背。
锥心的痛楚迅速沿着传入神经穿进了大脑,金链男马上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他痛得想打滚,但被男人的手下死死的压制着,动弹不得。
男人口罩下的薄唇好心情的勾起,对他的惨叫仿若未闻,带着手套的手优雅地将匕首拔出,又再次狠狠地插下去。
因为事先给金链男注射了清醒剂,他无法痛晕死过去,只能意识清晰地承受剔肉削骨般的疼痛。
如此往复了十几次,金链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入耳。
直到把那只手的整个手背都扎得血肉模糊、露出了里面森然的白骨,男人才停了手。
金链男如同一只死狗般躺在地上,痛得白眼直翻,浑身抽搐不止。
这惨烈的场面直接把几个小弟吓得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男人满意地站起身,将沾着碎肉的匕首随意地扔在地上,脱掉满是血污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