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挺不错的,味道好熟悉……】
【怎么那么像我家大孔雀?】
她缓缓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男人垂在身侧的大斧头,吓得呼吸一滞。
【卧槽!这信球不会是要分/尸吧?】
从刚才那甜腻的嗓音忍到现在,秦彧太阳穴突突直跳,扔下手里的斧头,食指抬起某人僵硬的小脸,四目相对。
穆黎懵了。
只听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张上翘的薄唇中溢出来。
“阿黎变口味了?”
“喊绑匪哥哥?”
“还要给对方洗内裤?”
【vocalllllllll……】
【果然狗子比警察雷达快!】
方才做戏的眼睛还保持着湿润,穆黎紧紧抱着面前吃飞醋的男人。
“你不是只要‘信球哥哥’吗?抱我干什么?”
“那是为保小命的逢场作戏,你才是我的宝。”
穆黎边说边给自家狗子顺毛,见他孤身赶来救她,满脚污渍,连那么严重的洁癖都忘了。
心海荡起一片涟漪,说话的口气不由软了几分。
“阿彧哥哥,你脚下不远处有那人的尿……”
秦彧瞳孔一震,浑身肌肉邦邦硬,仿佛进入了备战状态。
他单手抱起穆黎,快步往外走,恨不得现在回家把脚搓100遍。
另一只手依旧拎着斧头,以防万一。
两人走出废弃钟楼,迎头碰上一个不速之客。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秦彧慢慢放下她,拎着斧头朝那边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去。
这身肃杀的气势,把穆黎吓得眼皮一抽,小跑跟在他身后碎碎念。
“杀人犯法,你别冲动,打个半死不活就行了。”
“马上过年了,莫激动…为了渣人,咱们不值当。”
秦彧冷冽的目光逐渐缓和,最后化作一声无奈地叹息,他转身揉了揉那颗胡思乱想的脑袋。
“阿黎站远点。”
下一秒,秦彧抬脚踹在齐安的脸上。
脚底粘的污渍,在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印下深深痕迹。
齐安一时不察,身体踉跄后退,摔在汽车前盖上。
“秦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