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期待着董事长的问话,他总得有个态度,自己经历过这么多,反而比在协昶更坚强,清白对自己多么重要。
哪知道从干沟鱼和高潮的部门回来后,董事长不见了踪影。
饭锅样子很沮丧,老板回来眼见他见了朱娟汤聪聪和大拿,怎么就不见当事人点点呢。
前台说董事长回樟木头了,应该有急事要处理。
点点有心想见大拿,老板到底谈了些什么,但是无论如何,高潮遗下的工作必须完成,自己才能走。
心里总是不得劲,关上门,望着办公室的一切,熟悉的一切将会变成陌生的一切,如果不出意外,自己该离开了。
她怔怔的眼望前方,眼睛空洞而且无助,四周死寂仿佛无物可以护持。她定了定神,手不自觉的再度从抽屉里翻捡出那首长相思。
刘刚,让你失望了,也许我不能成为你希望成的样子,也许我们必将永不再见。因为我不希望你看到我的怯懦和失败,也许那是你送我远去一直担心的固定形象,虽然我一直在努力。
眼底渐渐有湿润和雾霾溅起的感觉,鼻头稍微有点发酸。
刘刚是什么样子了,我都忘记了,当下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呢。
她望着桌子上的电话,似乎可以望穿线的那一头,控制不住的想提起话筒,却也只能无奈的垂下手臂。
她无力的站起来,抱起文件夹,再去仓库把高潮的手尾接着一步步的完成吧。
路上碰到汤聪聪,俩人对视间眼光游移,彼此都有些尴尬。汤聪聪被老板召见后,到现在还摸不透董事长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交代她把工作做好。每个人都有志向,咱们不能勉强。大浪淘沙,稀松平常,留下的都是实在的。
汤聪聪暗中分析,老板估计对点点也不做慰留了。是告诉自己,我们留下来的是没有见异思迁的人,都是沉江巨石,激流巨椽,而不是像高潮和点点那样随波逐流的细沙。
可是她总觉得老板老花镜后面的眼睛,似乎还包含着其他意思,就是解读不出来。
点点,你辛苦了,还有多少没有完成啊。
汤经理,应该不多了,再有两三天所有部门都可以整合好报告,我再交给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