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后,也坐不住了,她上前找对方理论。
“聋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吸傻柱的血了?”
“就是就是…聋老太太,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家。”
贾张氏也在一旁搭腔,嘴里阴阳怪气儿。
“哼,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聋老太太看着这虚伪的一家人,心中就来气。
“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就你们那点小伎俩,都是老娘年轻时玩剩下。
还有你贾张氏,忘了年轻时,我是怎么调教你的?还有你年轻时和傻柱父亲的那些破事,要不要我当众给你说出来呀?”
“哼!老东西…”
贾张氏听完聋老太太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忌惮之色,仿佛自己有什么把柄在聋老太太手中,于是闭上了嘴巴。
“贾张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秦淮茹察觉到了不对,她对贾张氏质问道。
心想自己的婆婆,对自己管那么严,自己年轻时却不守妇道,真是一个双标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