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玌观走了,岔脑壳只有上了,要不只有散摊了,怎么行呢?
江玌观出去不到五分钟,一辆小车和一辆小四轮从商店门口过去了,看打扑克的泥鳅喊了声:“那不是吴良甲车吗?”江崇文跑出去一看:“是吴良甲烂桑塔纳!”我心里想,这江玌观刚走,人还冇到医院,吴良却走了!这还协商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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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文见我走神,说:“你莫操空心!操心打扑克靠得住!”
按理哇,江玌观冇碰到吴良,应该马上就会回来。可是等了个把小时,却冇见人来,怎么回事?我想打电话问一下,还是忍住了。需要我的话,江玌观会打电话来的!
又打了几轮,忽然伍华丽叫道:“江主任,喊一句江会计,菜煮得差不多了,可以呷了!”果然屋内弥满了菜香。
江玌观的电话一直响,却冇人接,我正疑惑,搞吗个鬼,连接电话的时间都冇得。一声摩托车叫,江玌观已到了!
“江会计,你嗅到菜香味了,生怕呷不到,赶紧来了!”谭文生开起了玩笑。
“江会计,你才走一下吴良就来了,你冇碰到人,哪耍葛久?”江崇文问。
“是冇碰到人!吴良好狡猾,他带人来买菜了,让他堂客去看我舅母,去赔礼道歉!我还第一回跟吴良甲堂客打交道,那甲嘴巴会哇,几句软腔话哄得我舅舅舅母又于心不忍了,真是硬有葛狠!”
已经撤扑克摊子摆菜了,白酒啤酒都端上来了,泥鳅一个个地筛酒。
“嘴巴再好,总不能不赔钱啰!医药费冇好多,主要是工钱!”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费肚子力,被两句话就给化掉了。
江玌观继续说:“吴良堂客先赔礼道情,用好话哄到我舅舅舅母,然后问医生伤情,医生讲可以出院了,吴良堂客把三天的医药费一千二百多块钱给我舅舅。我舅舅接了医药费,问那两万块钱工钱?吴良堂客一下子哭了,骂起吴良来,好像她受了欺负似的。我心里想,葛甲女人家就真会演戏呢。”
“后来吴良堂客哇,吴良葛些年哪交了钱放屋里?但做事的几个血汗钱怎么能少?她想办法先还一万块钱,剩下的过年再付,问我舅舅舅母同不同意,同意地话她就去借!我舅舅考虑到能拿一万就先拿一万吧,要是她撒手不管,想从吴良手上恐怕一千都拿不到!”
“那是的!有一万接一万!老辈的话,要钱不如耍钱!”谭文生也赞成贺人龙的想法。
“吴良堂客哪是借钱,肯定是先带钱来了,才不到十把分钟就哇把钱借来了,哪个有钱放在哪等她拿?要不哇吴良堂客厉害,哇拿钱要到派出所去,因为报了警,需要我舅舅去派出所出个谅解书,撤销报警记录!”
“肯定都是吴良教的,要不哪甲女人嘎有葛精明?”岔脑壳说。
“又不是深仇大恨,去派出所就去派出所,我舅舅收了钱写了收条,也写了谅解书。我也乘机要吴良堂客写了余款的欠条。本来还要她拿误工费和营养费,吴良堂客哇应该的,只是身上冇钱,以后给,我舅舅舅母心软,哇算了。事就葛样解决了!”
江玌观夹了块兔子肉塞进嘴巴,把手一摊:“我舅舅舅母都同意了,我还有吗个意见?”
“你还有吗个办法?总不可能抓到吴良打一餐啰。江会计辛苦了,多呷杯酒!”伍华丽给江玌观又筛了两把白酒。
事情如此轻易解决,我倒有点失落感,几个人忙了两天,到头来人家三招两式就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