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清楚,以为找到飞刀,从他口里能招出帮凶,哪晓得飞刀人也冇见到。”
杨所长有些尴尬。说明派出所工作冇做到位,事情过去四五个小时了,基本情况还冇摸清。
“所长,要不一起去麻将馆问问老板娘,她应该晓得两个帮凶。今上午老板娘忍住了口,差点哇出帮凶是哪个了。就算老板娘真不晓得,说不定牌馆里也有人晓得,去问问!”
“行!”杨所长答应了。并叫了一个民警,一块直奔麻将馆。
警车一来,人还冇下车,就吓得麻将馆的人到处钻,乱成一窝蜂,以为派出所来抓赌了。
老板娘也吓得惊慌失措,脸色都变了,连招呼都不晓得打了。
杨所长一下车就大声发问:“哪个是老板?”
杨所长一说完,就往门面屋里走。
年轻老板娘吓得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愣了半晌,最后才吞吞吐吐迎上来:“我我……我是……是老板!”
也难怪老板娘吓到了,搞不好牌馆封了,还要罚钱!
老板娘又拿烟又倒水,请周所长和我们一块坐,小心陪着话。也有几个爱管闲事的也跟着进来,想看看热闹。
周所长指了指鹤飞,厉声对老板娘说:“你牌馆闯祸了!人打成葛甲样子,你老板有责任的!现在打人的找不到,你老板要出医药费,还要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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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要罚款,老板娘声音都变了:“又不是我……牌馆打……打人,是飞刀打人……要找凶……凶手……”
杨所长把手一招,打断老板娘的话:“飞刀肯定要抓,你老板也有责任!还有哪两个帮凶是哪个?”
杨所长连凶带吓,终于开始说正点了。
老板娘没有吱声,不晓得她是不认得还是不敢哇。估计她认得,要不上午不会差点哇出来了,而意识到什么忍住了。
“哇不哇?是不是要包庇?那就到派出所去哇!”杨所长动气了。
有胆大的对老板娘说:“老板你哇啰,晓得就哇出来,怕吗个?要不派出所会找到你不会脱!”
老板娘像是下了决心,用眼晴扫了扫屋里的人,冇发现有特别的人,然后小声说:“有个是江支书甲大崽,一个是街长甲崽!”
“哪甲江支书?街长又是哪个?”
“江大勇跟梁鲲两个人甲崽!”
旁边有人开始忍不住说了。
“江大勇甲崽号明祥,梁鲲甲崽号吗个不晓得,外号喊眼屎!”
“明祥乃子跟飞刀是两老表的,他看到老表跟人打架子,不帮忙吗呢?眼屎也跟飞刀耍得好!”
“是的啰。江大勇甲堂客是飞刀甲满满!老表看到了肯定会上场的!”
在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当中,帮凶便找到了,跟飞刀的关系也摸清了。
“所长!现在帮凶也找到了,那我们就到他们屋里去,一个一个地来!”我对杨所长说。
“江老板,莫急!既然是江支书甲崽,那好哇!暂时不到江支书屋里去,我给他打个电话!叫他自己到派出所来处理!”
杨所长不愿直接去江大勇屋里抓人,是想给江大勇个面子。毕竟警车直接到他家,面子上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