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李局长是甲清官,不肯收礼,提些东西过去莫起反作用。还是空手算了,事办成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感谢!”我又说。
对办事送礼,我还从冇做过,总感觉难为情,脸皮不厚,还真不好意思提东西。买吗个东西,也是甲难题,便宜的人家未必放在眼里,贵的又舍不得送。更难预料的是,还不晓得李局长的性格,万一送礼送出麻烦,那就尴尬了!
“送烟酒确实不好看,不值钱又当眼。但冇一点表示,好似也哇不过,毕竟是求人!要不封个红包,偷偷地放桌上,神不知鬼不觉!”杜克明也赞成送礼。
“那送好多钱呢?”刘一山说。
“送少了不行,送多了好像是行贿!”我不无担心地说。
“本来就是行贿!”刘一山说。
“还是空手算了!李局长有心帮忙,不会在乎你送不送礼!不愿帮的话,这点钱他也看不上!”我说。
“行。就听你的,鹤鸣。空手去算了!”杜克明说。
刘一山开始叫老板上菜。我打定主意,葛一回不能再让刘一山请客了,我还冇请刘一山一回客,葛回身上又有钱,冲陈村长给我的那三个月工资也得我请了。
于是我说:“杜哥,阿山,今日我请客!你两个莫争!”
杜克明说:“我请!我还冇给你接风呢!”
“不不!我请!陈村长多发我三个月工资,算是白得的,也得我请了!”
见我哇得夹注,杜克明跟刘一山也不争执了,同意我请客。
除了冰镇啤酒,还是来了瓶小糊涂仙酒,不呷白酒冇得气氛,菜再好不呷白酒总觉得缺少吗个,食之无味的感觉。
刘一山也不客气,要了三个杯子,一瓶小糊涂仙三个平分了,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呷了酒,话就多了。我早就想把自个的担心说出来了:“杜哥,阿山,万一李局长不肯帮忙,证办不下来怎么办?”
证办不下来,是大概率的事,必须得先有个打算。
杜克明端着酒杯偏着头望着我,作凝思状。过了会,他说:“实在办不下,只有第二甲办法,拉陈支书入伙,让他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