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接风洗尘的只有老战友兼好兄弟刘一山一个人!
看着我开来的新车,刘一山一个大手佬:“鸣哥,可以啊!看来混得不错!”
“哪里!分期的!冇办法,工作需要!”阔别几月的兄弟又手拍在了一起。
刘一山说:“鸣哥!陈村长说你一到就通知他!我懒得通知,良日再哇!”
刘一山不想通知陈村长,我晓得刘一山有些话不想当着陈村长的面哇。
还是在上回那个海鲜酒楼。但陪我的只有刘一山,而上次多了阿伦阿松,还有鹤飞!
刘一山告诉我,阿伦阿松已经被判了,各被判了两年。如果不是陈村长背后帮着疏通,至少得判三年以上。一个故意伤害导致的轻伤鉴定,加一个抢劫的罪名,被判两年,确实算轻了!鹤飞能躲过一劫,也是阿伦阿松的不交待。
凭这份情义,我也要去探望两位兄弟。但葛甲愿望却实现不了,因为相关规定,除了亲属,朋友是不允许探望服刑人员的。刘一山曾去过一次,没有见着,只留了几百块钱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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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阿伦阿松,我和刘一山都有些伤感。尤其刘一山,他觉得阿伦阿松落个葛样的下场,完全是他的责任。他不该把他两个带到联防队来,更不应该让他两个去给陈村长看场子。
其实刘一山对自己苛刻了,虽然有影响,但不是绝对的原因,关键还在于他们个人的选择!比如你刘一山,早就劝你离开,可你还不是冇离开?
刘一山喝下一杯啤酒,抹了一下嘴巴,挺认真的说:“鸣哥!还是你哇得对!早离开早强!如果我听了你的,带他们离开,也不会落甲葛样的下场!”
还能说什么呢?现在也不迟啊!
“鸣哥!葛几个月我在陈村长身边,发现了他不少事,你哇的冇错,陈村长他早晚得完!跟着他冇得出路,搞不好还会比他先完!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了!”
刘一山的神情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倒显落寞,阿伦阿松的遭遇对他打击不小。
刘一山认真地向我倾诉,我也认真地听,并不出言安慰。此时的安慰只是多余。
“鸣哥,葛回你一定要帮我!找李局长办理保安公司营业许可证!只要证能办下来,其它的都好办,找人找场地我都联系好了!”
“万事开头难!最难的是办证,按条件我们是冇本事办不下的,只有找李局长开后门,如果他愿帮我们的话,保安公司才开得成。否则只有放弃!”
“阿山,万一李局长不愿帮忙呢?”
“试试吧!现在这个庆功会便是最好的机会,李局长肯定会出席。到时找他试试,万一同意呢?”
“行。这也是冇办法的办法!”我答应一试!
不管成不成,我都得为刘一山去试试!
“后天什么时候开会?”我问刘一山。
“听陈村长哇,上午十点,在广州市公安局大礼堂举行。我跟陈村长陪你去!到那再与林局长汇合。”
我心里有数了,良早去巧巧那,下午或晚上再回石井,后天与陈村长刘一山一块去广州市公安局参加庆功会。
“阿山,跟阿香发展得怎么样了?”想到了我的巧巧,自然想到了刘一山的阿香,不由得开口问了。
“还能怎样?被她缠上了,化计葛辈子甩不脱了!阿香怀孕了!”刘一山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阿山,看你得乐!葛是好事啊,要做伢了!”我伸手打了阿山一下。
阿山马上笑了起来,看来他与阿香相处的很开心。爱情来了,所谓的顾忌统统忘了。
“鸣哥,不瞒你,葛也是我决定离开陈村长的一甲原因。我跟阿香商量好了,我一办起保安公司,她就从发廊行业退出,一门心思走正路!”
“葛样最好了!偏门来钱快是快,风险太大了,弄不好就玩完。还是做正当生意过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