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此刻应该都还躲在地下或是防空洞,大冬天的衣食成忧,又能依稀听到各种怪异恐怖的叫声,可以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精神肉体双重折磨了。
少年少女等待晚饭中交换了下意见。
“今天算是事出有因,明天一早我们得赶紧出发,即使我没破境还有这么个大佬,把他忽悠了跟我们一块儿走。”
“我看用不着你忽悠,人家说自己跟剑仙是老乡,又救了你,你还不明白吗,你走哪儿人家肯定跟哪儿。”
“果真?那感情好啊,不过为什么呢,他能有什么好处?是看中我是万中无一的修道天才?可人家剑仙都不管咱们死活啊。”
“剑仙不是说了吗,他有更重要的事,人家忙着拯救苍生呢,小我和大家人家分得清,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张三端着一个高压锅走来,放在二人身前桌子上,开了盖子立刻有炖煮的鲜肉清香和骨汤香味牵着二人鼻子来看。
二人头抵着头向下看去,只是如此遮蔽了上方的灯光。
“头发!掉锅里了!”
李诗芜在店里找了根绳带将长发系成干练的马尾,青春萌动。等转过头某人已经抱着锅满嘴流油,嘴里不停“嘶呼”,烫得他眼泪鼻涕直冒。
“德行!”
“诗芜是吧,甭理他,咱吃这份。”
厨房又去而复返的张三端出一盆排骨一盆红烧肉,又用店里有的食材炒了两份素菜。
林萧是个自来熟的,脸不红心不跳,加双筷子上了二人饭桌。
“老张,你这手艺行啊,阿姨是有口福的,回头教教我呗?”
“前辈以前一定做过大厨吧,诗芜三生有幸能够一尝这天鲜。”
张三自顾在店里拿了瓶啤酒,又在环卫工服外斜挎的小背包里摸出几张皱了的十元纸钞,又掏了掏,他将一张崭新的百元钞放在收银台上,这才返回饭桌。
“不用喊前辈,生分了不是,喊我张叔也行。”
“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