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纠集了不少人在东南大区的边界,都这么久了,应该有所行动了吧?
“或许吧!具体什么个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过去就知道了!只是六支散开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捏成一个拳头配合好!”
这么久了没有什么动静传过来。
夏七有些担忧。
这要是如臂使指,早就应该有所作为了吧?
或许他们只是在单纯的等在时机?
“管他呢!上岸我要好好大吃一顿。这段时间不是干粮就是海鲜,我都想要吐了!”
庄小新吐槽。
春雨的事情押后再说。
现在是天大地大,没有嘴巴和肚子大。
先满足口腹之欲,再作其他。
看他表情有些搞怪。
夏七嘴角勾了起来。
这个师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忧国忧民的有时候又没心没肺。
年轻真好啊!
她眼中露出了怀恋之色。
由于师傅那边有新的口信传过来。
庄小新和师姐一行人,在韩城没有久待。
真就是吃了一顿饭,大快朵颐之后并没有什么休息休整。
就连夜开车往安省的歙州赶过去。
经过将近一天一夜的路途跋涉之后。
总算是赶到了这个位于安省南部大山深处的小城。
这里有个产业相当的出名,那就是歙砚。
而此次春雨六支的集中地点,就是斥候一门的一处据点。
那里是砚矿,开采出来的石料,就是用来加工砚台的。
矿区在靠近之省边界的地方,崇山峻岭之中,很是隐蔽。
正好适合大规模的人员集结。
只是这隐蔽是隐蔽了,路况就别想多好。
恰巧昨天这边山区下过一场大雨。
这土石的山道,现在就是一团浆糊。
到处都是烂泥坑。
庄小新走得这叫一个艰难。
“这也太坑了!”
又一次陷车之后,庄小新有点忍无可忍的跳下车。
“师姐,我们还有多远啊!要是都是这种路,还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到矿上!”
嘴里不停的抱怨着,他到路边捡了几块板石扔到了车轮底下,以增大摩擦力帮助车子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