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了信儿的三大爷,眼看时间也不早了。
便在后院入口处摆了张小桌子,将礼单往上一放,老神在在地哼着曲儿,等着宾客上门。
没一会儿,就有人凑到了三大爷跟前。
来得不是旁人,正是一大爷易中海。
“老阎啊,还没开张呐?”
一大爷笑呵呵地坐到三大爷对面的条凳上。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到阎埠贵跟前。
三大爷阎埠贵不客气地接过烟,笑嘻嘻地打趣道:
“那您是咱们整个院儿的管事儿。您还没上礼,谁敢第一个来啊?呵呵!”
一大爷擦了根火柴,然后用手遮风,给三大爷引燃了香烟。
随后才将自己嘴边的那根烟给引着。
“瞅瞅你这话说得!”
“你这桌子一摆,我不就过来了么!”
一大爷嘴里叼着烟,摇了摇手腕,熄了火柴。又将那燃到底儿的棍随手一扔,接着用力踩了踩。
之后才抬起头,伸手从他那靛蓝色的大褂内兜里,掏出了一个红纸包递到了三大爷面前。
“哟~”
“老易,你这头一开,让后面的人怎么办啊?”
阎埠贵拆开红纸包,一看是张崭新的红五元,一下子就憋不住了。
“这就算是你跟均易关系好,你愿意多上点,那你让我们这些穷街坊怎么办?”
“你这不是坏了规矩了!”
阎埠贵抖落着手里的红五元,很是不满地数落着易中海。
毕竟阎老抠也就打算上个两元钱。
他觉得自己这都已经上的够多了。
谁知道这易中海一出手,就是红五元,他能不破防吗!
尤其是前几天还有人跟他打听,上多少礼钱合适,他还跟人显摆说自己上的肯定多。
这等会儿要是让人看到了礼单上的数字,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易中海看他因为五块钱嘟囔个没完了,也有些不耐烦。
他先是用力吸了一口烟,然后从鼻孔里呼出重重的烟雾,随后沉声说道:
“我说老阎,这上礼的事儿,咱们这院儿里从来也没有说要统一上什么数吧?”
“再说了,我老伴这么多年,肚子都没个动静。多亏了均易,我们老易家才能有个后。”
“我上五块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