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与李讲,并没有什么恩怨。”
雨君笑道,“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想要借着他,谈一笔生意。”
“一笔生意?”
杨乱盯着他,眸子紫气喷薄,看起来想要洞穿雨君的一切。
然而,他所撑的那把油纸伞,实在不凡,有无形的力量弥漫,连杨乱的先天神瞳都无法破妄,被隔绝在外。
“是啊,一笔生意。”
雨君站在细雨之中,语气柔和,“只需要你们交给我一个名字,我就为你们除掉李讲。”
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块块竹笺,以法力驱动,送到众人面前。
竹笺本身没什么特别的,关键是此人的行为,让众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说过类似的事情一般。
谭紫宁拿起面前的竹笺,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掠过,脱口而出,
“竹笺出,神魔死,这是……易天令?你是太易观的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凛然,没有人不变色的,心头剧跳,体内血液的流速都不受控制的陡然加快。
“这是易天令?”
人们震惊无比,盯着手中平凡的竹笺,咽下一口唾沫,仿佛拿到了一块烫手山芋。
有人心底发毛,感到棘手。
有人神情平淡,耐人寻味。
有人嘴角勾起,热血沸腾。
众人的情绪五花八门,不一定相同,但都是被这一张竹笺勾出来的。
因为,这背后的含义太深远了,很复杂,牵扯巨大,不可能没有波动。
所有人都知道,太易观是一个什么样的道统。
它非常之神秘,就像是蒙着一层面纱,外人很难了解与接触,成员的数量极少。
一般而言,同时在世的人很少超过一掌之数。
至于当代的传人,更是只有一人!
太易观教义简单,主张“与天地互意”,向来只做交易,不谈感情。
只要该到位的东西到位了,天地广阔,几乎就没有他们不敢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