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便有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觉,毕竟在他的印象当中,自家这兄弟可是个地道二货。
但此刻他却深深的意识到,这彪子脑瓜子已经开窍了,那么在他看来赵远空的一系列白痴操作,明显是有着深层次的意思呀。
“呵呵,你小子在这儿给我整上活了?”
“嘿嘿,就我这两把刷子,怎么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啊。”
“少在这儿嬉皮笑脸的,咋回事儿直接说,瞎卖弄小心我抽你丫的。”
“你别吓唬我呀,都省委副书记的人了,咱能不能别那么粗暴啊。”
“对你肯定不能。”
“得,那算我没说行了吧。”
“收起你这套用不着的,说说你这么做的理由。”
“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让一些人知道你来了而已,可能二叔心胸宽广没空搭理那群小卡拉米,但还有你能分分钟让他们立正站好。”
“咋滴,听这意思是有人不服从你管教啊!”
“也可以这么说吧,虽然明面儿上都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但私下里不可避免的有些小心思。”
“具体有哪些人?”
“省厅内部那些个孽呗,段学义、吴天赋、赵西往,哪个是省油的灯啊!”
“他们给你使绊子了?”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奉阴违还是有一些的。”
“完犊子玩意儿,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这几个破人还收拾不明白,你真不如回家哄孩子去。”
“竟说那话,我要是有你那两把刷子,不早就嗷嗷往上窜了呀,如果级别上去了,哪还有这么多闹心事儿啊,一个眼神儿谁敢不立正站好,我大巴掌呼死他丫的!”
眼见这货一说一叫唤!
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对进步缓慢的抱怨。
那特娘的这事儿,叶正刚可就不得不多想了,因为他来不就是为了研究这个的嘛!
“呵呵,你小子不用阴阳怪气儿的,我看你是想进步想疯了吧?”
“你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好的事儿、到点儿没动,搁谁身上能不慌啊!”
“有想法你就说呀,跟二叔你客气个什么劲儿,直接晚上到家里抱大腿嗷嗷哭,他要能能顶住算我输。”
“少玩儿我,一天天的净出些馊主意,那是人干的事儿?”
“一说这话就知道,你小子不是那个,别忘了咱以前在东洲省,我可没跟赵叔叔客气,同样的道理、都是亲叔叔,你有啥好抹不开面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