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渺也很想才进村范围就开始烟花爆竹开路进村,可是怎么想都好像有点二,所以那种事儿好像脸薄做不出来,哈哈。
“说说看。”张宏急切的让王渺快说,靠在沙发靠背上的坐姿都变成倾向王渺弯腰坐着了。
“是这样的,表叔,我第一步是想和志权叔公联系一下,他们家不是已经修了新房了嘛,下面的老宅应该是没办法再修了,看能不能商量下把老宅买过来我一起翻新,他们家的老宅和我家老宅是一根大梁。”
“买过来后我想把下面老街的所有老宅全部翻新,还原成三十年前的样子,我很想以前在老街熙熙攘攘的感觉,回忆起来就感觉很舒服。”
王渺说着眼中浮现了三十年前自己几岁的时候,整个村只有一条电线还不稳定,没有电视手机,日常的生活就是去山上砍柴,割猪草,务农,闲暇的时候就只能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打发时间。
没有硬化路面,路面全是山上开采的石块,缝隙脏兮兮的污泥粘在脚上。
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粗糙的麻布衣服裤子,裤子用一条布条简单系着,脚上基本一双草鞋走遍天下,粗糙的肤色是所有人的标配。
王渺很念旧,每当想起当初祖辈在大山里扎根的艰辛,王渺就觉得那一辈的人是多么不容易,一对夫妻要养活七八个孩子,战争年代过渡到贫苦年代,经历了多少辛酸。
张宏听到要翻新整个老街,气血瞬间上涌,这是多大的工程,老街虽然不长,也就两百米的长度。
房子也是木质老瓦房,唯一的高层建筑就是木框架加混合了草的黄泥搭建的两层土房。
“你认真的?”张宏不敢相信的问王渺。
“肯定认真的,我难道还敢来表叔你这忽悠啊,幺母(对王渺六叔妻子的称呼,幺母和村主任张宏是兄妹)不揍我啊。”王渺笑着肯定回答。
张宏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办公室转悠,这个事儿要是做成,是一大笔政绩。
但是工作量不小,首先就是得把老宅全部征收的问题就是一个大工作,王渺一人出资翻新肯定不可能把所有权放别人身上。
“这样,君君,你大概给我说下你的规划,比如怎样规划,出资多少,然后我们开个会研究下如何。”想了一会儿张宏对着王渺询问他的规划。
“呵呵,表叔,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老街的翻新和规划布局必须真实还原三十年前的场景,除了地面可以适当更换,但是尽量别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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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资的话,我先拿出两个亿,优先老街翻新,老街完成后如果有富余的就用在别的地方,我可以适当追加资金。”
王渺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事儿不是什么盈利性的事儿,没必要遮遮掩掩,直接说出来政府方面也好开展工作。
听到第一笔资金就是两个亿,张宏整个人都觉得开始眩晕了,强行稳住自己,沉下澎湃的心跳,捏紧拳头的手显示着心情的波动。
“我马上去乡里面,这个事儿必须得上报,我亲自去跑,你们自己随意,我先走了。”缓了一下心情的张宏拿起桌上的工作包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问:“确定是两个亿哈?”
“两个亿,放心,要不要现在我就转账。”王渺看着表叔那激动得不敢相信的表情也是大笑。
得到确认的张宏转身就走,王渺赶忙伸长脖子喊了一声:“表叔,你喊个人给你开车,你别自己开车啊,你太激动了。”
急匆匆走的张宏伸手挥了挥,表示自己知道。
王渺不放心的走到走廊看向楼下,看到办公室的一名工作人员开车便放心了。
王渺走进办公室,就看到王父死死的盯着他,莫名其妙的王渺问道:“爸,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你不是说的只要几千万?”王父狠狠的盯着王渺。
王渺笑了笑,坐下说:“爸,你想想,你小时候过的什么日子,多苦,爷爷奶奶他们小时候又是多苦,祖祖那一辈小时候又是多苦。”
“我们作为晚辈,可以站在祖辈的肩上拼搏,但是不能忘记祖辈的艰辛,特别是我们这一辈。“
“新时代,新社会的冲击,有多少年轻人已经忘了祖辈的艰辛和苦困,有多少人还记得父辈祖辈年轻时的艰苦日子,有多少年轻人能体会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王父听了也叹口气不再反驳,王渺的话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王家祖传家风就比较重情,到王渺这更是严防死守。
对两个孩子的教育更是严苛,但凡有一点违反孝道,轻则一顿怒骂,重则一顿毒打,所以两个孩子对长辈特别孝顺。
两父子肩并肩走出办公室,顺手带上门,就这样慢慢的在村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