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时正经斯文,是不入红尘的禁欲感,圣洁清高;脱了眼镜,刚烈迷魅,权欲感爆棚。
陆晏舟垂眸,看她盯着自己出了神,薄唇浮起一道弧度,“我不好看吗?”
“好看…”她脱口而出,猛地回过神来,脸颊滚烫,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你…你你现在真的像个奸夫!还色诱我!”
“既当了奸夫,就要名副其实。”陆晏舟摘了眼镜,顷刻吻下来。
男人浑厚的气息如海潮席卷而来,将她一寸寸淹没,她像被硬控在他怀里,任他肆意侵袭,与他堕入沉沦。
响起的手机,打破这逐渐失控的气氛,再浓的欲,再大的兴致,也被折腾没一半。
陆晏舟气息粗重地松开她,扯开衣领纽扣,拿过手机走到一旁接听,对方说,“老板,有人见过官爷。”
“谁?”
“百汇楼的王总,王建新,他在古文玩圈的交际广泛,据他说,他只见过一面,那官爷是个年轻人。”
陆晏舟目光幽深,“年轻人?”
“约莫二十出头。”
陆晏舟目光揭过窗外,看向窗外。
二十出头。
三年前不过十七岁。
一个毛头小子,竟能从几个资深的Y国佬手里骗走夜明珠,确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