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也喝啊,”张文峰的眼睛在两人的脸上逡巡一圈,哑然失笑,“我又不是外人,不用陪。”
“嗯,你是内人。”展鹏笑着也打开一罐啤酒。
“你大爷!”张文峰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咧开嘴笑了,见到餐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角点燃。
展鹏喝了一口啤酒,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张文峰,问道,“今天又出案子了,怎么还有时间回家呢?”
“不得给大家放松一下,过过夫妻生活啥的?”张文峰的嘴角咧出一丝苦笑,“丁祥可是刚结婚,人家新娘子独守空房好多天了,明天那些报告一出来,想回家都没门儿了,还不知要连轴转多久呢。趁着今晚没什么可干的,我赶紧说,散了,散了。”
“那倒是。”展鹏含笑点头,“这领导当得可以。”
“那你——”杨毅促狭地挤了挤眼。
张文峰一愣,随即笑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我不是惦着给老展——给你们念叨念叨这案子嘛。”他稍作停顿,吁了口气说道,“还别说,明早我还得早点儿走,回家拿些换洗的衣服。”
“这回你看见了吧,我们有多辛苦。”展鹏插话道。
“哎,早就知道你们辛苦了。”杨毅由衷地说,“和我原来想的还真不一样。”
展鹏和张文峰对视一眼,眼角都漾出笑意。
展鹏吐出一口烟,冲着张文峰扬扬头,问道,“分析会开完了?”
“吃完晚饭开的。”
“并案了?”
张文峰吁了口气,默默点头。
“还是你?”展鹏眯了眯眼。
“妈的,命苦不怨社会。”张文峰咧嘴笑了,顿了顿说道,“不过这案子不给我也不成,争我也得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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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太好胜——”展鹏有些不以为然,但想了想,剩下的话没说出口。
“不是,你没看到,那小子他妈地疯了。开完会,老詹特地把我找过去了,说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主儿呢。”
“老詹又给你上劲儿了?”展鹏哑然失笑。
“他脑袋也大啊。”张文峰面露苦笑,竖起两根手指,“二十天,三条人命,他妈地,多肆无忌惮啊。”
“能确定是同一个人吗?”展鹏谨慎地问。
“指纹,错不了吧?”张文峰斜睨着展鹏,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