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无一事,此话说来本也不过是个玩笑罢了,实在不足为外人道矣。
——偏偏,沈要竟然当了真。
他总是这般,该聪明时不聪明,只管一门心思的想着她,字字句句都不放过。
更奈何,他全然不恼,反是一瞬还嘴说道:“我不在乎丢不丢人。我只在乎你累不累。”
是时,萧子窈搓茶摇香的细手微微一顿。
又仿佛是那茶水有些烫人,十指连心,她便心下一颤、又一紧,疼得不太够,像隔靴搔痒,自然便不可言说了。
好在,那赤金镯子不刻便工工整整的包好了,掌柜满面堆笑,直请沈要前去付账。
“见过沈军长!”
此人口齿伶俐,不过寥寥几句,便已是亲近非常,“我记得,您二位有些时日没来过了,我瞧夫人还戴着旧时那副红玉坠子呢!这款式都快有一年了吧,如今已经不太时新了,要不要让夫人过来瞧瞧咱们楼里新打的头面?”
沈要眼也不抬,却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道:“不必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