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贤侄有办法?”朱符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起身行礼,向士颂问计。
士颂笑道:“只要查清源头,将其作为散播谣言,鼓动百姓的祸乱者斩杀即可。然后贴出告示,这些事情都是那散布谣言者胡乱说的,刺史府正在商议筹措修路事项,如此便无事了。”
朱符将信将疑,问道:“就这么简单?”
见朱符不笨,士颂说道:“当然不会,过两天,派出衙役,敲锣打鼓前往城外。就说已经开始勘测地形了,百姓见状,必然安心。再然后,加强巡逻,一有闹事者,立刻抓捕。”
“我就说嘛,贤侄必定有办法的,还是这后续招式好,现在就依贤侄,我立刻让人去查查看,倒地是哪里传出来的消息。”朱符冷哼一声,露出了杀气。
同样在刺史府内的虞褒却讥笑问道:“刺史大人,在下有些担心。这计谋毕竟只有数人知道,若是查出来乃是大人近臣泄露出消息,不知大人如何处理啊。”
虞褒这话,就差明说是士家泄露的消息了。
士颂冷哼一声,说道:“大人,刚才的消息说的很清楚,说是大人联合交州三大家族骗取百姓钱财,若是我家故意泄露消息,怎么可能还把我自家推入泥潭中,诋毁自家的名声?”
其实朱符也有些怀疑士家的,但是正是因为士颂说的这个原因,让他犹豫了。此刻也只是说道:“你们两个不要争了,已经派人去查,总会查出来的。”
很快,调查的人跑了进来。“大人,外面越来越乱了,不少人都聚集在一起了,看样子是要暴动啊。”
士颂不想让这人继续说下去,立刻大喝道:“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说说看,到底是哪里泄露的消息,又是什么人在鼓动百姓闹事!”
那仆从被士颂叱喝后,以为是朱符的忌讳,连忙闭口不谈外面的动乱。
接着这人看了看虞褒,说道:“哪里泄露的消息倒是好查。外面都在传,是虞褒大人府中最先传出来的消息。说是虞褒大人让自己的亲朋好友不要捐款,这钱是给刺史大人买关内侯的,不是修路的。”
“血口喷人!”虞褒推翻桌子站起,指着这仆从大骂道:“我乃大人心腹,怎么会耽误大人的谋划,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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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颂低头想了想,说道:“难道是大人在家里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下人们听到了什么,结果下人们便把这消息传出去了?”
虞褒心中一惊,想到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但他旋即想到,是即便是自家传出消息,也不可能瞬间传遍全城,明显是有人在鼓动百姓闹事。
接着他又想到,现在朱家的主力都外出追贼,城内空虚,正是有心人等待的机会。
虞褒此刻已经醒悟,若真是有人想要借着这个机会鼓动百姓闹事,那刺史府就危险了。
他刚想示警,却被士颂抢先,士颂禀道:“大人,这时候只能是委屈下虞大人了。暂时以家法不严,仆从传播流言的罪名扣下,闭门思过。算是给百姓一个交代,而后再想办法镇住番禹城。”
虞褒急道:“你,你小子胡说八道。都这时候了,只能是立刻调集城防营清街,然后调出门追贼的队伍回城,先压制城内暴乱,这才是重中之重。”
士颂讥讽道:“明明可以怀柔解决,虞大人偏偏要用武力,就不怕官逼民反吗?还是说,为了推脱自己泄露机密的罪过,故意要把水搅乱。”
最后,还不忘找补一句。“为了安抚百姓,难道大人就受不得半点委屈吗?”
虞褒还想说些什么,但朱符没有给他机会,大手一挥:“来人,把虞褒拿下,推出去告诉百姓,都是这人的家仆胡乱生事,让百姓暂且散去。”
“大人,老朱!”虞褒更急了,连称谓都发生了变化。
“拖出去!”士颂代替朱符吼道,几个家仆看了看朱符,见他没有反对,便将虞褒架出了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