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应是,秦子仰则又双膝跪地,神态万分感激地磕起了头:“谢娘娘天恩!”
皇后抿了红唇,笑得十分舒心。
之后,皇后才见了国舅文秀杰。
“阿弟,查得如何,京城里到底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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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国舅赶忙答道:“正要禀报娘娘,臣弟派人去查了。如今镐京繁盛,近日有很多高官大族的后人曾出入过京城。眼下,以江南蕲州李家的嫡女、荆州萧家的世子、河阴殷家的二公子这三人身份最为高贵,且相貌亦十分出众,不知道本家使者说的是不是他们?”
皇后可有可无地说:“那你就继续派人监视着他们吧。若有异常之处,立刻回报。”
“是”
“阿弟,本宫上次说的事儿,你可替本宫想好办法了吗?”
石尚书暗叹,还是避无可避地回到这件事儿上了。他偷觑了眼皇后脸色,慢慢说:“阿姐!这事儿吧,有点儿为难……不如算了吧!他们在那苦寒之地,面对强横的西戎人,本就九死一生,何必多次一举……”
皇后不待他说完,不耐烦地打断道:“阿弟!本宫跟你明说了吧,萧天佑必须死。否则,我寝食难安!本宫本来还想着,叫钦天监算个日子,好早点把佩珊和无忧的事儿办了。现在看来,是得缓缓了,反正他们还小,也不急!”
这赤裸裸的威胁,倒真叫文尚书急了。昨夜,他夫人还问何时能给佩珊与殿下完婚?她说殿下也大了,如果叫哪个贱人得了先,生下庶长子,佩珊岂不是吃了大亏?文尚书深以为然。
现在皇后说要缓缓两人婚事,这明显是要用儿女婚事捏他啊!
文尚书心里有气,也不敢表露,只有更好声好气地赔笑道:“阿姐莫气,弟弟虽愚钝些,但肯定是最听阿姐的话。只是这万全的法子需得仔细琢磨,不好弄得像上次一样……”
皇后也不理睬自家弟弟了,她摆弄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冷冷说:“你要放开了思路,不要老拘泥于内里,从外面想想办法也是可行的。”
文尚书仍一片茫然,只得小心翼翼地问:“从外面想办法,娘娘的意思是——”
文皇后气得甩了甩宽大的袖子,真想就此离去。这个不中用的弟弟,要来何用?什么都要她手把手地教吗?连秦子仰都知道便宜行事,他倒好,指明了方向他还不知道该打什么!看来,珊儿进宫这事还真需再斟酌一下,将来无忧的嫡子也这样愚笨可怎么好呢?
按下脾气,皇后只得循循善诱,没有办法,有些事儿只能让这个弟弟去办,才能最放心。
“阿弟啊,你跟南诏的那个人不是还有联系嘛。你可以通过她想想办法啊,反正她也恨萧天佑,通过她迂回把事儿办了,旁人也怀疑不到我们文家身上!”
石秀杰立时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是啊,还可以这样!
抚抚凤袍,皇后冷声说:“当年,我们留她一命,还送她到南诏安身,如今也是她该回报我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