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知远就是后来同余年庆、萧天佑一起并称的‘帝国三杰’之一。”
刘老夫人紧张而又疑惑:“怎从来没有听老爷提起过?”
“唉,这事儿啊,说起来我也是有许多不解之处,故不敢言明。”
殷老挨夫人坐下,这才娓娓道来:“当年,知远来的的时候,正是父亲去世,我在家丁忧之时吧,他在殷家待了有三年吧。当年桓娥当面拒婚,弄得场面很是尴尬,之后不久,知远就请辞而去,我以为与他的缘分就此断了。”
殷老陷入往昔记忆,随即叹惋道:“没有想到一年之后我就再次见到了他,他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从一介平民做到了帝国西路军元帅,先帝召我回京,拟写的第一道圣旨就是表彰他的。”
“啊,他竟然有如此一番造化,从平民到元帅,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岂非是兵事奇才,那后来……”
“后来?!他起得快,跌得也快,表彰他的圣旨颁下不久,宫中设宴,就出了那件事儿。”
“是了,是了,邸报上说他通敌叛国,罪大恶极,被先帝处以极刑。不是真的吧?”
刘老夫人揪着衣服,虽时过境迁,还是不由紧张。
“哪里是什么通敌叛国,他在宫中赴宴,却喝得酩酊大醉,先帝体恤,就开恩允他留宿宫中,第二天他衣衫不整地从林美人寝宫跑出,林美人哭哭啼啼寻死觅活,说知远凌辱了她,这事儿还有证人,就是当今陛下的正妻,当时的七皇子妃,本来七皇子妃和林美人相约翌日一起切磋舞艺,七皇子妃到的时候正见到知远衣冠不整地跑出来,林美人则一丝不挂地在内室哭泣。”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远在咱家一待三年,循规蹈矩,不像见色起意之人,何况是在皇宫里。”
殷夫人实在难以将自己认识的知远和夫君所说的徐定坤划归一人。
“我也不解啊,想要解救他,却无从下手,夫人知道吗,其实,自从重逢后,知远就像不认识我似的,我几次上前搭讪,他都恍若陌生人一般。”
“从事出,到知远被处死,不过一天时间,而且……”殷老边思忖边说:“我事后打听,相熟的内官说,知远一直恍恍惚惚,被处死前也没有一丝抵抗,总之,处处透着古怪。”
“如此军事奇才,就这样草率处死,先帝莫非当时已经病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