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杨霄抬手打断吕通的话，反问道：

“你记不记得蔡芙蓉在上午的会上说，有一个警察和一个年轻男人前往金洋殡仪馆，要求火化卢芳会的尸体？

他们开的就是一辆黑色越野车！”

“杨局，你的意思是方永刚就是那个出现在殡仪馆的警察！”吕通被杨霄大胆地推测吓到。

如果真如杨霄哦所猜想的那样，1122案和西郊凶杀案就是一个系列案件，可以并案侦查，可是这并不能让吕通感到高兴，反而从心底里冒出一丝恐惧。

1122案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卢芳会自杀、胡雅芝夫妻失踪，现在又死一个警察！

杨霄当机立断道：

“老吕，马上派人去金洋殡仪馆和阳光福利院。

让那里的工作人员辨认方永刚的照片。

另外联系蓉城市锦秀分局，要求配合协查方永刚在蓉城的社会关系、通信记录和银行卡资金往来信息。

我有一种预感，胡雅芝没有死，她也许知道不少秘密，必须抢在凶手继续杀人前，找到胡雅芝！”

……

深夜十一点，九陵市公安局办公楼依然灯火通明。

杨霄回到市局，向全市公安机关下达取消休假的命令，包括区县公安局、乡镇派出所在内，所有人员待命。

就在几个小时前，前往金洋殡仪馆调查的刑警传回消息，经过殡仪馆工作人员的辨认，为卢芳会办理火化手续的那个警察就是方永刚！

与方永刚一起出现在殡仪馆的年轻男子具有重大嫌疑！

另外阳光幼儿园的门卫回忆，两个多月前卢芳会曾经在福利院门口跟一个谋生的男人见面，两人在一起交谈了十几分钟，那个跟卢芳会交谈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方永刚！

这不是方永刚第一次来九陵！

他不但跟卢芳会认识，两个人很可能关系密切。

卢芳会在来到阳光福利院前，也许就在蓉城活动。

杨霄当即派人前往蓉城，调查卢芳会的真实身份，以及她与方永刚的关系。

十一月二十日，胡雅芝在九陵失踪！

十一月二十一日，赵东到市局报案后失踪！

十一月二十二日，卢芳会自杀！

十一月二十三日，方永刚被杀！

下一个是谁？